舒展書院還開著嗎 豫章書院被封了嗎 怎么處理的
站在豫章書院門口,趙琦感覺后背發(fā)涼,心里嘀咕,“終于回來了,這次要告死你。”
但第二天,她沒有報案,而是去見了幾個在書院結(jié)交的朋友,這里有“特權(quán)”學生,來自社會地位較高的家庭或校方關(guān)系戶。他們沒有繼續(xù)追責的意思,也勸趙琦“放下”,“往好處想,沒有豫章,就沒有這些朋友。”
趙琦動搖了,她刪掉上百條相關(guān)的微博,離開南昌。
“墻頭草!” 得知趙琦放棄報案,羅瑋罵她“無腦”,覺得遭到了“背叛”。
趙琦跟羅瑋解釋,不是所有人都會像他一告到底,“各有各的想法”。如今,很多學生都開始了新的生活:有人在朋友的店里當收銀員,有人繼承家業(yè),有人在房地產(chǎn)公司做銷售,還有人被送去國外留學……他們和羅瑋沒有太多共鳴,也不想再追責。
凡是猶豫不決的、不敢報案的,在羅瑋眼里不分彼此,一概被視作“收了錢的”、“臥底”。
今年9月,趙琦在陸川的勸說下,第二次前往南昌。她剛一下火車,一個朋友就趕過來了。
四個人在一家餐館見面。羅瑋和陸川反復講述自己的遭遇,想激起趙琦心底的恨。而她的朋友提出被報復的風險,拒絕讓她當“出頭鳥”。
趙琦埋頭吃飯,不吭聲。
“你就是我們告吳軍豹的一步棋。” 情急之下,陸川嘀咕著說。
趙琦的朋友“啪”一拍桌子,站起來沖他吼,“我TMD拿命交來的朋友,你把她當成棋子?” 轉(zhuǎn)身沖出餐館,趙琦也跟著跑出去。
趙琦再次放棄報案。她在微信上質(zhì)問陸川,“你們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么?”在趙琦看來,他們根本不顧及豫章學生現(xiàn)在的生活,“就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心中所謂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