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美父愛的散文 偉大的父親

我心目中的父親是一位偉大的父親。和藹,可親,樸素,勤勞,關(guān)心我永遠(yuǎn)勝過關(guān)心自已。
自二000年第二次來到珠三角這片熱土上,由于諸多原因,我很少再回到大巴山的老家通江。所以,也就很少再見到父親。前年在成都買了房,今年元旦回去收房,抽了點時間回了趟老家,順便看望父親。
剛一進(jìn)家門,母親第一個看見我,趕緊放下手中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掃把,上前接下我身上的行李,口中問候道:“平兒(我的乳名)回來了!”。“是的。”我回答道。
放下行李,我沒有立即就座,而是向著舊屋子外面的過道走去,想看看家中的變化。當(dāng)走到堂屋時,里面有響聲,走進(jìn)去一看,原來父親在里面。父親正彎著腰,手中拿著一把早已泛黃的木瓢,從裝著谷子的背兜里撮了一瓢谷子倒在正在工作的打米機里。
“回來了?”父親打了個招呼。
“是的。”我回答道,“還在忙?”
“家里快沒米了,打點米。”父親應(yīng)著。
“現(xiàn)在用打米機了?”我明知但又問道。
“是的,是老二前年回來時買的,之前都是背去外面請別人幫忙打,現(xiàn)在方便多了。”說完,怕是影響我們談話,就順手關(guān)上電源,右手扶著那臺用來清除米糠的陳舊風(fēng)車,直立起身子來,正面看著我。
此時的父親已是68歲高齡的老人了。頭上的白發(fā)一半有余,皺紋布滿了前額。外面穿著的是我去年才寄回去的那件羽絨服。透過上面兩顆沒上扣的羽絨服,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夾衫。那是一款我記憶中父親一直在穿的但卻已明顯褪色的中山裝。由于打米的原因,整個外套白乎乎的,被米灰覆蓋著。頭上也不例外,這使得那正在變白的黑發(fā)更難辨認(rèn)!
我環(huán)視了一下屋內(nèi),土磚加石塊砌成的墻壁依舊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樣子。外面涂的那層薄薄的石灰粉早已掉得光光了。突然,我的視線停留在屋內(nèi)右上角的位置。那兒有兩具大型木材,上面用黑色的塑料袋蓋著。塑料袋上已積滿了灰塵,顯然是好久沒人動過了。父親見我好奇,忙解釋說,這是老木(即人百年之后用的棺木)。一副是我的,一副是你媽的。頓時,我為之一震,難道這也要父親自已準(zhǔn)備!好歹您還有三個兒子呀!一時間我腦子一片空白,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父親,您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偉大的父親!
小時候,我們家很窮,生活過的很不好。一吊罐飯常常八層是土豆,兩層是大米。我不愛吃土豆。所以,我的碗里常常全是米飯,而您的碗里全是土豆。您卻常常說您最喜歡吃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