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嚴肅地坐在大海中央
被風捉住手指
她不能隨她的船兒去遠航
她被一個小小的咒語所禁錮
一個數字般卷曲的舌頭
她只身守護著亞丁灣精細的海浪
她一直在想
那個愛她的人正在砍一棵楊樹
樹被抬進船場,鳥大聲地叫著
手槍響著
酒柜上的夢叮叮當當
有人當場輸給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