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櫻花是怎么來的 揭武大櫻花的起源
“這揣測,后來是猜中了。敵人占領了武漢之后,把大學區(qū)作為了它的司令部。”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1938年10月24日,在日軍攻占武漢前夜,九江的日寇華中派遣軍前方指揮所畑俊六(甲級戰(zhàn)犯,戰(zhàn)后被判處無期徒刑)向所屬部隊下達了進占武漢及入城后的注意事項,其中第11項規(guī)定:“須保護漢口、漢陽、武昌的建筑物、廟宇、大學、圖書館、博物館(見附表所列)。”在這張附表中,“武漢大學”的名字赫然入列。第12項又指出:“武漢有各國租界及使館,本軍一舉一動世界矚目,因此正是以實際行動宣揚皇威,使其理解皇軍真姿的絕好時機,所以每人對此務須慎戒,且鑒于過去之教訓,防止因日久而松懈。再,武漢為本軍今后長駐和作戰(zhàn)之基地,一切建筑、設施,嚴禁破壞。”由此可見,懾于由諸如南京大屠殺等“過去之教訓”所激起的國際輿論的巨大壓力,日軍在侵占武漢之后,沒有進行過類似的大規(guī)模屠殺行為;而出于自行享用之目的,日軍果然將武漢大學珞珈山校園辟為其中原司令部。
早在1938年7月,當武大校長王星拱和遷校委員會委員長楊端六率領最后一批師生離開珞珈山前夕,曾委托以湯子炳(又名湯商皓)先生為首的五位教職工留守護校。湯商皓1934年畢業(yè)于武漢大學經(jīng)濟系,后東渡日本留學深造;1937年抗戰(zhàn)爆發(fā)后,攜其日本夫人鈴木光子回國,并返校任教;抗戰(zhàn)勝利后去臺灣參加接收工作,后又輾轉(zhuǎn)任教于臺北各大專院校;1979年赴美國定居,1997年去世。 1985年5月,湯老回到闊別多年的珞珈山母校參觀訪問,其間負責接待的校友總會劉以剛老師,曾委托當時一道陪同的、湯老當年的同窗學友張培剛先生問及武大校園內(nèi)櫻花樹的來歷,并請求湯先生將此事寫成文章。湯先生回美國數(shù)月后,寄來一篇《1985年回國重游珞珈母校武大憶往感懷記》,詳細敘述了這段歷史,以當事人對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珍貴回憶材料,彌補了抗戰(zhàn)期間珞珈山這段史實的不足。